温宁的光落在那两沓钱上,自嘲一笑。空荡荡的卧室,温宁蜷缩起单薄的身体,像只受伤的小兽,独自承受着痛苦,舔舐自己的伤口。眼泪无声滑落下来。哭了一会,温宁起身,没有去看那些钱,而是冲到了卫生间,放好洗澡水,狠狠地一遍一遍的清洗自己。...
季广琛随手扔了两沓钱,没再给温宁一个眼神,转身离开。
温宁的光落在那两沓钱上,自嘲一笑。
空荡荡的卧室,温宁蜷缩起单薄的身体,像只受伤的小兽,独自承受着痛苦,舔舐自己的伤口。
眼泪无声滑落下来。
哭了一会,温宁起身,没有去看那些钱,而是冲到了卫生间,放好洗澡水,狠狠地一遍一遍的清洗自己。
白皙的皮肤被大力搓洗的泛起了红。
她像是感觉不到疼似的,搓洗了好几遍才从浴室里出来。
只有纯净的水,才能洗去身上的污秽。
可她已经永久沾染上了。
洗完澡后,双腿有些发软,脑子也晕乎乎的,头重脚轻地走到了床边。
她摸了摸额头,果不其然又发烧了。
挪到柜边,熟练的从第二层抽屉里找到退烧药。
就着凉水喝下退烧药,缓了缓身体的不适感。
温宁低下头从床底拉出没收拾完的行李箱。
叠好的衣服又散乱了,刚刚季广琛回来时,怕他发现,手忙脚乱的把行李箱塞到床底下。
温宁叹口气,许是因为发烧的缘故,连呼出的气都是滚烫的,连带着嗓子里也干涩灼烫的难受。
“打起精神,早点收拾好行李。”她在心里默默打气。
起身打开衣柜,伸出手拿过来衣服,可下一秒,她突然眼前一黑,失去了意识。
这种突然的生病昏迷,她虽是已经习惯了,可当意识一黑时,那种未知的恐惧依旧袭上心头,还是想抓住什么东西,稳住自己悬空的平衡。
温宁睁开眼,视线还不能聚焦。
太阳从东窗进来,被窗帘筛成了斑驳和淡黄色的光影,轻轻柔柔的覆盖在她的身上。
像是带着阳光气味的怀抱,暖暖的很舒服。
如果没有消毒水的味道就更好。
温宁的视线聚焦,扫视一眼周围的环境,确定了她确实在医院。
轻叹一声,她想撑着身体坐起来。
“小心。”
一道温润的嗓音透过朦胧的光影传来。
慕容初走进来,宽厚的掌扶住温宁单薄消瘦的肩。
“慢慢来,别着急。”
“慕容医生?!”她惊讶道。
慕容初温和地笑着点点头,帮她扶着坐起来。
温宁头有些疼,昨天发生了什么?
她怎么到的医院?是季广琛送自己来的吗?慕容初怎么会来她的病房?
“感觉怎么样?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”
“没有没有,就是头还有些晕,都是老毛病了,习惯了。”温宁习以为常道,,面对不太熟悉的男人,有些拘谨。
慕容初抿了抿唇,看着白夏晚没什么血色的脸,还是忍不住叮嘱道。
“还是要注意,身体虚弱时,尽量别让情绪起伏波动太大,有什么事可以尝试倾诉,心理压力太大,也会对身体造成不良反应的。”
说完,看了眼温宁头上的点滴瓶,颔首温声道:“我去叫护士给你换药。”
“啊,好,谢谢慕容医生。”
慕容初离开病房,温宁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,靠在病床上,揉了揉眉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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