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廷砚虞清酒(虞清酒季廷砚)又是怎样的爱恨,谱写怎样的悲歌,又将是怎样的故事,如何挽留,一切皆宜物是人非,又将是怎样虐曲,全新的章节感人的故事。全文章节描写细腻,作者文笔功底深厚,带来了精彩的都市言情文。
而虞清酒冷哼一声,并指引着发丝在铜镜上游走,忽然感到一阵阻隔,她冷笑一声,指尖紧紧贴在镜面上。无形的较量通过铜镜展开,下一瞬,光洁的镜面瞬间显出一道鲜血,却是似乎来自于铜镜深处。“找到了!”...
齐王府百废待兴,倒别有一番蛮荒的生命力。
虞清酒推着季廷砚在府中随意逛着,这里似乎是一处小花园,亭台楼阁水榭轩窗,可见当年之盛景。
季廷砚一路无言,轮椅滚动的声音平缓有节奏,他捻了捻指尖不存在的灰尘,没来由道:
“我的人说,你将佛子赠的佛珠送还了?”
预想中对监视的恼怒没有出现,虞清酒似乎在走神,下意识道:“你不是给了桃木剑,佛珠用不上了。”
“而且我本来也不该用佛珠的。”
虞清酒脚步拐了个弯,自己走在前面随便打量着齐王府,满不在乎道:
“桃木剑很顺手啊,从前留下佛珠是因为我需要它,现在有了更好的,还是送回去比较好,术士还是得用该用的。”
左手画符,右手捏佛珠,道释双修,画面太美不敢看。
她背影洒脱肆意,季廷砚勾唇微不可察的笑了笑,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后,下意识收回了笑意。
他垂眸隐下神色,手指在扶手上敲了敲,将视线移到别处,这才淡淡道:“区区一柄桃木剑,王妃喜欢就好。”
若早知这把桃木剑能将佛珠送走,他该早些送才是。
回忆着虞清酒与佛子的初见,他若有所思,总觉虞清酒有事瞒着自己,试探着道:“本王想知道……”
“啊!”
他话音未落,不远处忽然传来一身尖叫,紧接着人声消失,除了落水的巨大声响,四周一片死寂。
“虞清酒!”
季廷砚瞳孔骤缩,他看向水声的方向焦躁厉喝,然而就连水声都不再传来。
虞清酒此时四肢沉重,她在水中视线不佳,划着手臂拼命挣扎,却始终无法触碰到水面,无论双臂如何挣扎,也只能眼睁睁看着水面渐远。
“咕噜——唔!咕噜——”
呼吸开始困难,她下意识张口呼救,但是只有呛水的咕噜声,在视线开始发昏时,虞清酒四肢开始虚弱。
就在她即将失去意识时,忽然平静的水面被激烈打破,一道黑影在水面环视一圈,径直向虞清酒的方向直射而来。
如一柄离弦利箭,带着万钧之势。
她强撑着不让自己闭上眼,伸着手拼命向身影的方向靠近,时间被无限拉长。
“噗——呕、咳咳,王爷你、咳咳咳!”
“上去再说,先别说话。”
见她终于恢复了活力,季廷砚松了口气,揽着她的肩头带着两人上岸。
虞清酒窒息太久,骤然吸入空气后才发现嗓子刺痛不止,耳中嗡嗡作响,眼中的一切都在天旋地转,看不真切。
她被季廷砚仰面拖着,没力气思考他腿脚不便是怎么下的水,一阵劫后余生的庆幸中,忽然眼视线停留在一处断桥。
“王爷、咳咳,这,这桥怎么断了!”
直到浑身湿透躺在岸边,虞清酒还死死盯着那处断桥,声音惊疑不定。
季廷砚重重喘了两口气,撑起身子回身看着虞清酒,目光又气又怒:
“那本就是一处断桥,倒是你,自己从桥上跳下去不说,为何落水却不呼救挣扎,一动不动任由下潜!”
除了最初那道惊呼,落水后的呼救一概没有,不知道的,还以为掉下去了一块石头!
虞清酒不解看着他,满目无辜:“我没有啊,我会水、一直在向上游,但是落水太深,一直无法……”
“不对!”
虞清酒声音渐弱,在和季廷砚的对视中恍然明白了一切,沉声暗骂:“又是幻术,竟然还敢算计我!”
她气冲冲从地上爬起来,抹了一把脸上的水迹,这才反应过来,为何自己无论如何用力,却始终无法从水中游出来。
原来是从踏上那座断桥,便中了幻术!
这种幻术将她的意识和身体一分为二,她眼中的整桥其实是断桥,就连落水后的挣扎,也是在幻术中自顾自挣扎,落在季廷砚眼中,可不就是一动不动!
虞清酒气极,掏出一枚铜镜就地做法,从幻术残存中揪出一缕施术者的气息,又拔了季廷砚一根头发,在季廷砚的怒目中念念有词。
“祖师爷保佑,这可是帝王之力,晚辈今日被人算计,保佑我能顺利报仇!”
她说完,将季廷砚含有龙气的发丝抛入铜镜,紧闭双目,用天眼和龙气沟通,紧追着逃窜的幻术气息不放。
幻术隐隐有着求生本能,落荒而逃。
而虞清酒冷哼一声,并指引着发丝在铜镜上游走,忽然感到一阵阻隔,她冷笑一声,指尖紧紧贴在镜面上。
无形的较量通过铜镜展开,下一瞬,光洁的镜面瞬间显出一道鲜血,却是似乎来自于铜镜深处。
“找到了!”
虞清酒勾唇一笑,这是对面支撑不住,一口血吐在了她追击的镜像上。
如果说季廷砚一直认为幻术不过是玄之又玄的东西,那么直到此刻,亲眼看到铜镜上忽然出现的血迹,和无风自动的发丝,终于能确信自己缠上了什么东西。
他看着脸色苍白但难掩意气风发的虞清酒,见她唇色开始苍白,深究的目光转变为了担忧。
最终季廷砚再次刺破手指,将血珠抹在虞清酒额间。
虞清酒此时正在乘胜追击,正在需要补充气血的时候,血珠及时雨一般将她再次充盈,气势陡然更盛,此时她眼中的铜镜已经开始展现画面。
然而就在虞清酒再次发力,想要将窥探的铜镜照在对面脸上时,对面似乎发现了窥探的铜镜,下一瞬,铜镜被血迹铺满,窥探骤然被打断。
虞清酒目光一凌,睁开眼看着铜镜:“竟是断臂求生,也要遮住自己的脸。”
“呸、胆小鬼!”
她唾弃之后,懊恼的看向季廷砚:“是对面逼出心头血,强行掐断了我的窥探,我只看到一面翠玉仙鹤屏风,你看看能不能从这里入手查吧。”
她说完起身离开,季廷砚默了一瞬,看着她摇摇欲坠的身影:“你该休息一会再走。”
“不用。”话没说完人先晃了晃,虞清酒甩着脑袋让自己清醒,头也不回的摆摆手:“我好得很,真该休息的是莫离,成天被你当牲口使唤。”
她默默吐槽,踉跄着往前走,一阵天旋地转后忽然意识到什么,转身目光惊恐的看向季廷砚:“不好、莫离!”
如有内容侵犯您的合法权益,请及时与我们联系,我们将第一时间安排处理。网站地图
Copyright © 2019-2023 etaoxue.com. All Rights Reserved