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就这么欲求不满吗?只是几周没碰你而已,你就上赶着去酒吧寻欢作乐。”柯衡厌恶地上下地打量着季倾夏。季倾夏的手臂被勒得生疼,却比不过心里的疼痛。“我没有,今晚的事情只是个意外。我根本不认识那人……”...
柯衡阴沉着脸,如墨般浓烈的眸子紧盯着程识,语气冰冷:“这是我的女人。”
程识松了手,但气势丝毫没有被压下去。
“能把自己的女人一个人丢在酒吧,我还是头一次见识。”
柯衡冷冷地瞥了他一眼,拽起地上的女人,便拖去了车上。
程识注视着那女人乖巧地跟着男人,哪怕手被攥得通红,也没有挣扎。
看来过马路差点被撞死,又喝成这丑样子都是为了这男人……
他忽然莫名不爽,轻嗤一声,转身又回了酒吧。
柯衡的怒气在回到家之后,到达了顶峰。
“你就这么欲求不满吗?只是几周没碰你而已,你就上赶着去酒吧寻欢作乐。”
柯衡厌恶地上下地打量着季倾夏。
季倾夏的手臂被勒得生疼,却比不过心里的疼痛。
“我没有,今晚的事情只是个意外。我根本不认识那人……”
她就这么哀求地看着他,期待着他的反应。
柯衡好像相信了。
他停了动作。
手滑过季倾夏的眼睛、鼻子,最后落在了嘴唇上。
她嘴里说的话是那么的委屈,就像真的被人误解了一般。
可季母说过,她才16岁就能谎称继父猥亵她,还眼都不眨一下地将继姐温穗从楼上推下。
这样满嘴谎言的人,叫人如何敢相信?
柯衡眼神一暗,猛地掐住她的下巴,嗤笑道:“可惜啊,你嘴里说出来的话,我一个字都不信。”
他伸手粗暴地撕开她的衣服,带着冷冽的吻席卷而来。
季倾夏不断地挣扎。
柯衡烦了,直接一只手就抓住她两只手腕,抽开腰间的皮带,将她彻底束缚在床头。
季倾夏红了眼,眼泪涌了出来:“你不相信我,为什么还要碰我……”
“而且你都要娶她了……”
柯衡没有理会她的抗拒,他的吻和他的人一样强硬,将她灵魂里的战栗一并带起。
床上的他与平日里冷淡的他完全不同。
白日里明明还冷得像个和尚,现在的热情几乎都要将她给灼伤了……
一整夜过去,季倾夏身上青紫交加,没有一块好肉。
柯衡穿好衣服,就这么居高临下地看着她:“记得吃药。”
季倾夏顺从地点头,眼里没有任何神采。
第二天,季倾夏请了半天假,下午才强撑着去开会。
她正讲着下周的工作计划。
忽然,门被人猛地推开。
在场人一时间都愣住了。
温穗径直冲了进来,揪住讲台上季倾夏的衣领,扬手就给了她一巴掌!
“贱人!把我推下楼,偷了我的脸!现在就连我的男人也要偷!”
“你这个有妈生没妈养、不知廉耻的贱人!”
温穗骑在季倾夏的身上,劈头盖脸,一巴掌接着一巴掌地打着。
所有人都惊呆了,好半天才有人慌忙地上前拉开她。
季倾夏喘息着,终于回过神来。
她捂着脸,红了眼嗤笑道:“到底是谁在撒谎抢男人?”
温穗眼神闪躲一瞬。
就在此时,柯衡出现在门口。
温穗立即扑上去,哭得撕心裂肺。
“我不要让她再待在你身边了!阿衡,你把她赶走好不好!”
柯衡搂住温穗,温柔地摸着她的头:“别哭了。”
季倾夏眼眶通红,哽咽着刚说出一个字:“我……”
柯衡就冷淡打断她:“把这事处理好,我不想听见有人说温穗的闲话。”
他眉间除了淡淡的厌烦,其余的什么也没有。
季倾夏突然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。
让她来处理?她能怎么办?
和所有人说,是自己缠着柯衡,不要脸地凑上去破坏他的婚姻吗?
柯衡将混乱的现场丢给她,便转身离开。
季倾夏感受到同事惊诧又鄙夷的眼神,他们的议论声甚至越来越大。
“天呐,我说季倾夏怎么整得和温小姐一模一样,原来是想当小三,插入别人的婚姻!”
“这种事情她也做得出来?简直不要脸!”
“我要是她,我都没脸待在公司了!”
“就是,我一想到要和这种贱人一起工作,我就想吐!”
季倾夏连身体都颤抖起来,却只能装作什么都没发生。
第二天,她一到公司,便收到了发送给全体职员的通知。
“因总裁办季倾夏特助个人品行不端,造成极大的不良影响,现对其做出调职后勤处惩罚。望全体职员引以为戒!”
简单的一行小字,成了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羽毛。
季倾夏死死地捏住手机。
再也忍不住胃里的胀痛,冲到厕所呕出酸水来。
之后,她强撑着走到柯衡办公室门口。
这一次,她却被秘书拦住了:“不好意思,总裁不见您。”
季倾夏恍惚了一瞬,道了句抱歉便离开了。
晚上,她突然收到温穗的消息。
“你不是想知道当年是谁推的我吗?今晚9点一个人来盛世娱乐302包厢,我就把真相告诉你。”
季倾夏犹豫再三,还是去了。
到了302包厢门口,她敲了敲门。
门忽然打开了。
季倾夏抬头看去,瞬间僵住了。
她转身想跑,一只手蓦然把她拖了进去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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