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周大夫:你看这锅还能用吗?”身后的刘青山喊了一声,原来他还惦记着那个日本人留下的头盔,跟着也跑了进来。头盔早就被那些野鸡扑棱在地上,上面沾满了草木灰和鸡毛,刘青山没敢上手里,拿了块破布拎起头盔。“能用,等会儿就拿它炖蜈蚣肉,赶快走。”...
金睛鸡王就像是武侠小说中的大侠,事了拂衣去、深藏功与名,弄死了飞天蜈蚣,人就潇洒的飞走了。
这回两边都没有首领,院里更乱了。
此时,战斗接近了尾声,大部分的蜈蚣和蚰蜒也都进了野鸡的肚里,不断的有野鸡飞走,只剩下大殿里还在鸡飞虫跳。
“我说它就这么走了,也没说感谢一下,咱那个珠子可被他吃了,这不赔上了吗?我还搭上了衬衣。”杜军反应过来之后痛心疾首。
“行了,捡条命就不错了。没看人家把这蜈蚣的尸体给咱留下了吗?你不说要请大伙儿吃烤蜈蚣吗?这个给你。”
我用木剑挑起没得壳的蜈蚣扔到那海碗里递给杜军。
“你可拉倒吧,你是不是当我傻啊?这东西可有毒。”杜军瞪眼。
“别扔,真有用,咱得指望它治病呢!待会儿我给你炖碗汤,保证你哈喇一天都淌不完。”我把碗塞到杜军手里,开始重新在手掌上涂满黄泥。
我还真没骗他,现在我们三个或多或少都吸进了蜈蚣的毒雾,过不了多久就得发作。
而这飞天蜈蚣的肉身经过处理后不但是解毒的灵药,还堪称世上最美味的食材,不是机缘巧合,这辈子也别想吃到。
砰砰,咣当,突然大殿里发出几声响动,接着烟冒了出来。
不好,肯定是野鸡把墙角的火堆扑散了,本来这大殿周围我们就放了一些干燥的木材,这一下全都烧了起来。
短刀还在里面呢,我急忙冲了进去,此时屋内已经浓烟四起,我也不敢耽搁,上去一把抓住墙上的短刀,转身就往回跑。
“周大夫:你看这锅还能用吗?”身后的刘青山喊了一声,原来他还惦记着那个日本人留下的头盔,跟着也跑了进来。
头盔早就被那些野鸡扑棱在地上,上面沾满了草木灰和鸡毛,刘青山没敢上手里,拿了块破布拎起头盔。
“能用,等会儿就拿它炖蜈蚣肉,赶快走。”
“哎,那是什么东西?”就在我们俩要出门的时候刘青山惊讶道。
我转头一看,有一个神像不知道什么时候倒在了地上,摔得四分五裂,在这些烂木头当中,露出一个紫色的物件
我来不及细看,一把抄起来跑到院子里,眼见这火越来越大,我们三个也不敢再停留,连忙跑出院子。
刚出门就见一辆马车吱吱tຊ扭扭的往这边走呢,赶车的正是王蔓。
“杜军,周全;快来呀!怎么失火了?”
“你们怎么来了?不告诉在那儿等着吗?”我们三个跑过去。
“等什么呀?这荒郊野外的,等了这么半天也没看见你们过来,我们不是担心吗?”王蔓费力的挥舞着鞭子。
“刘师傅,赶紧的,这马不听使唤呢?”
“好了好了,你别打,我看看。”
刘青山过去接过马鞭,轻轻的摆弄两下子,大黄马安静下来。
我看了看人数,一个也不缺,这才把心放下了。
“没事儿,我们都没事儿。就是被这群虫子恶心了半天。”杜军气喘吁吁的爬上车。
“你都不知道,我们都担心死了,班长刚好起来,你们要再出事,那可咋整啊?”王蔓也顾不得避嫌了,掏出个手帕给他擦汗。
原来她们离开不久,梁力就苏醒了过来,就感觉头皮发凉,全身酸痛,胳膊想抬也抬不起来。
王蔓急匆匆的把事情的经过简单说了一遍,刚开始梁力根本就不敢相信,我这么大个人,
怎么突然间就变成鬼了,又弄出了会飞的蜈蚣?
你这骗人也不能这么明目张胆。
可大家异口同声,尤其蓝月在学校那是出了名的清冷,不可能开这种玩笑。再加上自己身上确实的麻木感,最后梁力才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。
按照王曼的性格,她早就想回来看看怎么回事,还是蓝月和杨红死命拦着她。
好容易逃出了破庙,你再回去,这不是给周全他们添乱吗?还是先等等吧!
这几个人就在马车上焦急的等着,这个距离看不太清楚庙里究竟发生的事,到最后王曼实在忍不住了,说什么也要过去看看。
她说的也非常有道理,如果周全他们出了什么事,就凭我们几个在这荒郊野外恐怕也好不到哪儿去。
这样几个女孩驱赶马车就往庙里来,当磨蹭到这儿的时候,事情已经告一段落了,小庙正起火呢!
这时梁力也支撑着身体坐了起来,如今的梁大班长早就没了意气风发的模样,小脸煞白,顶着个大光头,不注意看典型一个劳改犯
“周全、杜军、还有小刘师傅,谢谢你们。
“听蓝月和王曼说了,如果没有你们,我就交代这儿了。”梁力的脸上还带有几分羞愧。
“甭客气了,反正咱们都是同学,要谢多多谢谢小刀吧!我们就是悄悄边鼓。
“不过你可挺危险呐,昨晚上你背叛了人类,想勾引我们下地狱,这不帮你把头发剪了透透气,以后好好的洗心革面,重新做人。”
杜军担心梁力追究我把他剃光头的事,想着找个好的理由,但这话怎么听起来怎么不顺耳
“你可别乱说,不是我,我真没有。
“我可没背叛大家,背叛人民,就是中毒了。你们不都看见了吗?”
梁力听杜军胡说八道,挣扎的想起来分辨又被我摁下了。
“班长,你别听杜军胡说八道,你还是人,行了好好休息吧,咱先找个地方,你身上的毒还没彻底清除,等一下我再给你用点药吧。”
我们几个又站在旁边看着即将被大火吞噬一空的小庙。也说不上是什么心情。刚才发生的一切总感觉那么不真实,就像做了一场噩梦。
刘青山赶着马车顺着旁边一条溪流往下走,不远处有一个开阔的地方,旁边有几块平坦的大石头。
这时太阳刚刚升起来,柔和的阳光把这里映照得即干净又恬淡。
就在这里吧,刘青山把马车停下之后,我们都跳了下来。
这一夜也没休息着,接连受到惊吓,这些人精神上都挺亢奋,丝毫没有困意,可是身体上的疲惫是做不了假的。
笼上一堆火之后都坐在石头旁边休息,刘青山到河里胡乱的抓了几条鱼。
我把头盔用清水洗了洗,涂上一层草木灰埋到地里,五分钟后拿出来,彻底消除了有毒的隐患,然后把两条鱼剁碎,蜈蚣切成段,炖了一碗汤。
没敢给这些女孩喝,四个男生一人分了一点,女孩子们吃的是刘青山做的烤鱼。
我们喝完汤之后顿时感觉一股热流从肚子起来涌遍全身,感觉说不出来的舒坦。
又休息了一会儿,在刘青山的搀扶下,梁力已经可以行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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