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刚才明明走了,可又仿佛被恶灵附身了般,无法自我控制地回来找她。是她这张脸让他再度想起那段往事,又是她这张脸毁了他所有美好的记忆。因为那个女孩纯洁的像是张白纸,她根本不会当着那么多男人的面暴露自己。...
海豚还没来得及说什么,又看到京棠从衣柜里拿出那套演出服。
她惊呼,“我靠!你要穿这么暴露的衣服?现在这个点,外面坐的可全是老色鬼,你在上面扭,就不怕他们在下面撸管啊?”
京棠:“不都和你说了吗,是大网红看我表演,我不下点血本怎么对得起人家百忙之中专门来一趟。”
海豚眨眨眼,又是挤眼睛又是咬嘴唇,好像在做心理斗争,半晌她问,“你……是不是拉拉?”
海豚不是开玩笑,而是真的在怀疑,因为京棠这身演出服,她总共试过一次,就死活不再穿了,原因就是太露了。
露到什么程度呢,要是给她拍视频上传至网上,得给她全身打马赛克估计才能通过。
而现在她居然为另一个女人穿,天哪,这不是活脱脱的色诱?
京棠彻底无语,“大姐,我性取向正常好不好。”
贴身的肉桂粉色连体内衣上面点缀着两条极为纤细的绸质肩带,无内衬的蕾丝兜住了京棠的胸部,小巧 V 领处的花边一路延伸至最下面,遮挡了私密部位,整个后背都是镂空,只有一小块布料与前面缝接,大半个臀就那样真空的露在外面。
暖场音乐结束后,一束聚光灯照亮舞池中央,京棠走着猫步登上了圆形舞台。
K+夜坊的气氛顿时就爆了。
那些正愁的去哪找乐子的男人们一拥而上,围在了舞台周围,目光色眯眯的直勾勾盯着她,并疯狂地吹口哨。
音乐声一响,粉紫色的灯光从四处射过来,一层又一层地打在她身上,渲染了欲和妖。
老实说,这是京棠跳的动作幅度最大的一次舞了,用尽她全身韧带,都恨不得把胯和腰撅折,脖子扭断,头皮甩飞了。
引得台下的口哨声和喧笑声就没停过。
可是大家谁也没注意,她每次做极具诱惑的动作时,都只冲着一个方向。
她好像还看到他攥紧的双手。
人群中不知是谁开了一瓶酒,直接往京棠身上泼,她惊叫,叫的放荡,叫的令人浮想联翩。
卡座里青雾在两个男模中间,将舞台的整个过程拍了下来,然后忽然发现了些异常。
她猛地站起身,朝舞池外围望去,瞬间傻眼了,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看到了庄亦,而庄亦正巧也站在那在看她。
这下青雾全明白了,一心想要找京棠麻烦的她,最后敢情反被京棠给耍了。
操!
京棠一口气跳了两首曲子,到后台都累成狗,更加让海豚印证了自己的猜测,连看她的眼神都是怪怪的,倒不是说歧视,是钦佩和尊重的那种。
好像还带有祝福成份。
京棠现在顾不上同海豚解释,打湿压缩毛巾,把身上酒渍擦干,仔细卸起妆。
与此同时,春雾在得知自己在K+夜坊所有消费都被人买单后,立马追了出去,却没看到庄亦的身影,tຊ她气愤地在门口跺脚,懊悔极了。
京棠到了下班点,又在化妆间磨蹭了二十分钟,才和海豚一起出来,阿德开车把海豚接走了,只剩下她在路边东张西望。
庄亦不在。
看来,她的那点心思在他身上丝毫没起作用。
一种难以形容的挫败感,像把榔头重击京棠的心,她突破了底线,在那些色狼眼皮子底下发骚,就想利用这幕去勾起庄亦的兴趣。
可是呢,他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。
眼瞅着他快回X国了,她总不能脱光衣服把人家直接摁在身下强行发生点什么吧。
她也没那么大劲啊。
京棠萎靡不振地打了辆车到了家楼下,正要迈步进入单元,忽而有人叫她。
“久小姐,我们老板在车里等你。”
京棠惊讶回头,认出此人是庄亦的司机,她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,神情木然地点了两下头。
她随木坤走到车旁,拉开门与庄亦打了声招呼,庄亦整个人隐匿在漆黑的车厢内未言一句话,无形的危险信号,让她想要退缩。
京棠咬了咬唇,跨步坐到了他身边。
下秒,庄亦搬起京棠右腿,使劲将她往过一拽,她尖叫一声,骑在他胯上,她彻底慌了神,本能地推拒他。
他纹丝未动,野蛮地把她领子撕开一个大口子,无数毛絮乱飞,他想吻上去,却看到几滴残留的红色酒印。
“Fucking!”
如雄师的低吼响彻车厢,庄亦咬着腮帮子,凶狠地按住京棠肩膀,怒意十足的颠簸,好似快被巨掀翻一样,她死死抓着他胳臂才能不掉下去。
他刚才明明走了,可又仿佛被恶灵附身了般,无法自我控制地回来找她。
是她这张脸让他再度想起那段往事,又是她这张脸毁了他所有美好的记忆。
因为那个女孩纯洁的像是张白纸,她根本不会当着那么多男人的面暴露自己。
为什么她要出现在他的世界,又三番五次的勾引,把他心智扰的乱七八糟。
他恨她,甚至想杀了她!
庄亦手掌扣住京棠后脑勺,将她额头抵着他眉心,两双眼睛紧挨着,她能十分清楚的看到他瞳孔中的戾色聚拢成一把剑,要射穿她的头。
她脸一寸寸惨白下去,身子颤栗时又听到他说:“你不是求着get laid吗,一会儿让我看看你的绝活,我就满足你。”
车抵达酒店。
庄亦拉着京棠下了车,他大抵是嫌她走的太慢了,一俯身直接把她扛在肩上,她头朝下,天旋地转之际,视线中只有那道投在冰凉地板上的影子。
木坤刷开房门,立在门口请庄亦进去,庄亦径直走向沐浴间将京棠放下,拿起烟点燃,两指捏着烟蒂吸了一口,吐出了浓浓的白色雾柱。
他叼着烟,解开衬衫,随手丢进脏衣篓里,靠着洗手台,眯起眼眸,微扬了扬下巴。
京棠明白,花了好大力气抑制住内心的紧张和畏惧,转身扭开水龙头,然后眉眼妖娆地看着庄亦,动作放慢地褪衣服。
身后的水哗哗地渐渐灌满浴缸,她浅坐在缸沿上,稍微摆开腿,朝他勾了勾手指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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