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夫人妩媚的眸子里闪过异样:“你这孩子,这话可不能在你爸爸面前胡说,你别气他。”傅望栖呵呵假笑了两声。看破不说破。下午,傅望栖带着祝余去盛势资本上班了。...
傅望栖又在冲冷水澡。
浴室温度比外面低好几度,祝余身体不由得瑟缩了下,一步一步,仿佛赴死一般,走到了花洒下面。
傅望栖刚才淋了雨,没有心思打飞机tຊ,真的就只是在单纯地冲澡。
他冲得认真,等祝余站在他身旁了,他才反应过来,吓了一跳。
眼前的女人瑟瑟发抖。
唇白,脸白。
不知是被冻的,还是由于心里对男人的恐惧。
傅望栖的眼眸暗沉得可怕,他没有任何动作,就那么看着她,让人心惊。祝余明白他是想看她出丑,她鼓起勇气,伸手抱住了男人的劲腰。
他浑身坚硬如铁。
明明洗了冷水澡,但身体还是滚烫的,烫得她心都跟着发烫。
傅望栖冷漠地拿掉她的手,与她拉开一寸的距离,暗沉的目光上下扫了她的裸体一眼,似笑非笑地问:“你什么意思?”
祝余没勇气和他对视,声音抖着说:“我们,我们做,做真夫妻吧。”
她说完,仿佛一切都静止了,她头晕耳鸣,听不见什么,也看不见什么。
好半晌,不知是不是她的幻听,她听见傅望栖好像低低地笑了一声,好像是在嘲笑她此刻的落魄,病急乱投医。
他声线低沉,恶意地说:“好啊,待会儿弄疼你了,你可别哭。”
说完,没给她说任何话的机会,掐着她的下巴,用力地吻了下去。
要多凶,有多凶。
仿佛一头禁欲已久的野兽,忽然冲破牢笼,恨不得将她整个人吞噬掉。
唇被吻得发麻,发痛。
呼吸被全部夺走。
唇被迫张开,想要获得呼吸,却让他趁机更加地深入。
这种感觉又害怕又难受。
本来是又欲又湿的吻,欲望上头时才会这样。
但祝余身子一直在抖,抖得傅望栖兴致全无。毫无征兆的,他一把推开了她,眼神清明,不沾染一点情欲。
倒是祝余,柳叶眼含水,雾蒙蒙的,一看就知道刚才经历过男人的“疼爱”。
“就这点胆子,还敢来招惹我?”他不屑地嘲讽道。
祝余无话可说。
双手放在胸前,瑟缩着身子。
不知是冷,还是害怕。
傅望栖忽然又掐着她的细腰,将她拉到怀里,他们严丝合缝地贴在了一起。
他冷淡的嗓音从头顶传来:“想要留在我家也可以,你有本事勾引我睡了你,还不扫我的兴,我就让你在我家继续待着。”
“祝小姐,你每次抖成这样,搞的好像我强奸你一样,挺没劲的。”
祝余知道自己的心结,为了母亲,她豁出去了。
她会克服的。
稍后,从浴室里出来,祝余裹着床单跪坐在床上,给躺着的傅望栖上药。他的脸被傅望庭打出了几块青紫。
她的头发不长也不短,散下来到胸口,平时她都是扎着,或者是编个鱼骨辫,现在完全散了下来,发丝遮挡住了她认真给他上药的模样。
那模样,是个男人,都抵挡不住。
傅望栖一抬眼,就目光敏锐地捕捉到了。
有种被蹂躏的可怜样。
祝余忽然想到了什么,神情凝重:“你,你有处女情结吗?”
她没看傅望栖的眼睛,强迫自己只盯着他的伤。
傅望栖狐疑的目光在她花瓣似的白净脸蛋上看了又看,俊脸忽然阴沉下来,眉毛拧着:“怎么,你不是?”
祝余反问:“你是吗?”
傅望栖没好气:“你管得着吗?”
两人没聊两句,就把天聊死了。
中午,傅先生和傅夫人回来,看见傅望栖和祝余没上班去,挺意外的。
听家里的保姆说,他们俩待在屋子里一上午没出来。
傅夫人想到了什么,吃完饭,把儿子叫到一边,提醒他:“你这有点太过了,怎么沉迷温柔乡,都不早朝了?以后别这样了,让别人笑话。”
傅望栖无语至极,不发表任何回应。
傅夫人看着他脸上的伤:“你的脸怎么了?”
傅望栖心气不顺:“和我二哥打了一架。”
傅夫人:“因为什么?”
傅望栖:“他总是骚扰祝余。”
傅夫人叹了口气,语重心长地教育傅望栖:“儿子,你以后克制一下自己的脾气,别总是和你二哥打架。你二哥什么德行你还不知道吗?他当初不也一样这么对待过你大嫂嘛,他就是看不惯你好。”
“你从小就和你二哥打架,以前的事就不提了,以后你别和他起冲突了,让你爸爸省点心。就当是为了你爸爸的身体,你答应妈妈吧。”
傅望栖眸光流转,闪过一抹寒厉:“妈,你说的我都记住了。”
傅夫人很开心,趁热打铁,眼含期待地又是说道:“儿子,你和阿余生孩子的事,要不要也考虑一下?”
傅望栖也有自己的原则,正色道:“秦女士,我说过了,你可以和我爸生。”
傅夫人妩媚的眸子里闪过异样:“你这孩子,这话可不能在你爸爸面前胡说,你别气他。”
傅望栖呵呵假笑了两声。
看破不说破。
下午,傅望栖带着祝余去盛势资本上班了。
陆砚池好像长了千里眼一样,踩着点就来了。
他这次真的是带着礼物来的。
他的到来让祝余心都凉了半截。因为他的到来,意味着她要做出最后的选择了。
陆砚池要加她的微信,她加了。
陆砚池:“你考虑好了吗?”
祝余:“我没钱还。”
陆砚池:“那你就帮我赌。我朋友经常去的一个地下钱庄,如果你运气够好,去一次就能赢够本。”
祝余:“你别赌了,这是犯法的,要坐牢的。”
陆砚池:“你就说你去不去吧?少废话。”
祝余就坐在陆砚池的对面,无奈地看着他,敲下两个字:“我去。”
“你们俩在干什么?”傅望栖敏锐地觉察到这两人之间的氛围,好像不太对劲,顿时沉下脸来。
陆砚池拍了拍他的肩膀,一眼看透他:“你放一百二十个心,我对你媳妇一点非分之想也没有。”
“行了,我就是顺路来看你一下,我还有事,先走了。”
陆砚池指了指他放在茶几上的礼物,笑得好猥琐:“等我走了,你再和你媳妇拆礼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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