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景州的食指从我下唇缓缓下落停在锁骨。随着一阵撕裂的疼痛炸开后,我脸色一白:“你!”洁白的床单染上一抹刺眼的红色,他视而不见,继续他肆无忌惮的侵占。我望着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,一字一喘:“我是第一次……”...
我抑着沉重的气息:“我就是黎文君。”
靳景州沉默,只是用他那唇瓣扫过我的下巴,一路辗转经过颈窝,最后停在我的耳朵前。
过分的亲密让我周遭的空气都好像加了酒精,让我也有了些朦胧的醉意。
“我不信。”
他含糊地说着,滚烫湿润的舌尖扫过我的耳廓后咬住了耳垂。
我眸色一紧,克制不住地颤了颤。
这瞬间,我的意识好像都被他操控,跟着他沦陷到一个迷乱的深渊中。
靳景州墨眸微垂,冷桀不减分毫。
那锐利的目光如同鹰爪,牢牢地抓着我。
突然,我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。
我回过神,暗骂自己的意志不坚后就要去拿手机。
可还没碰到口袋,靳景州便一把攥住我的手腕,像钉子般把我的双手钉在了头顶。
迟来的潮红终于爬上了我的脸,连同狂跳的心也乱了起来。
“你要干什么?”
靳景州一手解开领带,微红的眼尾噙着几丝掠夺:“做夫妻之间该做的事。”
我面色一怔,还没来得及挣扎,视线便被眼前的男人全部遮盖。
我也曾交过两个男朋友,但我骨子里是个保守的人。
如果不是结婚,我绝不会越雷池半步。
但靳景州却一种无比从容的态度一次次跨入我思想的禁地。
昏暗的光线中,我竭力控制着乱如麻的呼吸,想从他的束缚中找到突破口,好逃离这快要把我吞没的情欲里。
靳景州的食指从我下唇缓缓下落停在锁骨。
随着一阵撕裂的疼痛炸开后,我脸色一白:“你!”
洁白的床单染上一抹刺眼的红色,他视而不见,继续他肆无忌惮的侵占。
我望着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,一字一喘:“我是第一次……”
“我知道。”
靳景州哑着嗓子,语气带着丝似有若无的黎柔。
闻言,我整个人都愣住了。
难道说姐姐和他这些年从来没有做过?
一时间,我整个脑子都混沌了。
我已经理不清姐姐和靳景州之间到底存不存在所谓的“爱情”。
靳景州轻扼住我的下巴,迫使我直面他。
我闭着眼,不愿面对此刻的混乱,
一个吻落在我的眼角,在我意识快要被那浪潮扑倒的前一秒,我听见靳景州在我耳边低喃了一句。
“我开始对你有野心了……”
不知道过了多久,我才昏昏沉沉地醒来。
残留着几丝情欲的房间只剩下了不着寸缕的我。
看着床单上那抹血色,我的大脑不由自主回想起和靳景州的翻云覆雨。
我懊恼地垂下头,心里更加烦乱。
忽然,一阵手机铃声打断了我的思绪。
我转头望去,被丢在地板上的衣服口袋亮着手机屏幕的光。
我忍着满身的疲惫和不适下了床,将手机拿了出来。
可看见来电号码时,我心猛地一沉。
是那个黎机的号码!
我望着凌乱的床,僵硬地按下了接听键。
“喂?”我谨慎地开了口。
对方不说话,这种莫名的沉默让人心里发毛。
我紧拧着眉,难道姐姐接到的都是这种诡异的电话吗?
正当我想问你是谁时,电话那端传来一个被变声的古怪声音。
“我会把你的婚礼会变成你的葬礼。”
如有内容侵犯您的合法权益,请及时与我们联系,我们将第一时间安排处理。网站地图
Copyright © 2019-2023 etaoxue.com. All Rights Reserved