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姐,”江凡的声音陡然变了,增添了不属于少年人的沉稳,“你其实一点也不懂男人。”这下我真的愣住了,我在宝丽金五年,见过各色各样的男人,无一例外他们对女人的最后追求都是上床,而且跟越多的女人上床越好。从来没有一个男人是不谈性的。...
睁开眼,我躺在医院的病床上,赵珍珍坐在旁边一脸急切地注视着我。
我想坐起身,用力的瞬间,腹部绞痛不止。
赵珍珍吓了一跳,她连忙按住我的肩膀,“你的伤口刚包扎好,医生说你还不能起来。”
“是你把我送来医院的?”我问赵珍珍。
她抿着嘴,似乎是不愿回想起来,“是裴清尘派人帮我把你抬了过来。”
听到裴清尘三个字,我心口猛地抽了一下,看着赵珍珍一脸无辜的模样,我对她说:“这事都怨我,是我太着急了,我不该把你牵扯进来,你回去吧,不用管我,以后也别再跟裴清尘扯上关系。”
赵珍珍不愿意走,她握住我的手,脸和我贴的很近,“你给我一种熟悉的感觉,我们之前是不是见过?”
“没有,你想多了。”我急忙抽回自己的手,语气里带着心虚。
最后我还是赶走了赵珍珍,她不情不愿地离开,看上去并没有真正放下这次的事。
我一连在医院躺了几天,终于能够下地走动。
这期间,江凡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,我都没有接。
这天,江凡毫无预兆地出现在了病房门口,也许是我穿着病号服的样子吓到了他,他眼眶微微泛起了红。
他扑到病床前,“姐姐,我就说裴清尘不是什么好人,这下你信了吧。”
见我不说话,他接着说:“那个罗娆只不过是整成了你的模样,裴清尘就认不出来了,还为了她罚你去仓库,实在太过分了。”
我仔细审视了江凡一眼,“你知道的还挺多。”
江凡带着撒娇的语气,“因为我关心你。”
“我没事,罗娆她得意不了几天。”我不知道是自己在医院太孤独,还是别的什么原因,我面对江凡竟然话多了起来。
江凡顿了下,问道:“为什么?”
“过几天缅甸那边要来一个矿场主,据说他会带过来一批上等货,裴清尘亲自接待,罗娆对翡翠一窍不通,没用的花瓶,裴清尘迟早会厌倦。”
江凡不置可否,他拿了一只苹果帮我削皮,泛着银光的水果刀在他手里有节奏的晃动,果皮从他修长干净的手指间滑落,画面很唯美。
“姐姐,”江凡的声音陡然变了,增添了不属于少年人的沉稳,“你其实一点也不懂男人。”
这下我真的愣住了,我在宝丽金五年,见过各色各样的男人,无一例外他们对女人的最后追求都是上床,而且跟越多的女人上床越好。
从来没有一个男人是不谈性的。
这就是我对所有男人的理解。
他们太追求新鲜感了,已经上过的总是不如还没得手的。
裴清尘对罗娆感兴趣,在我看来纯粹一时兴起,等过一阵,他发现罗娆毫索然无味的时候,就会放弃她。
肯定会这样的,我默默对自己说。
江凡陪我说了会话,趴在床上睡着了,我轻手轻脚地起身,自己一个人去了洗手间。
腹部还是有些轻微的疼痛,我上完厕所,站在洗手池前龇牙咧嘴。
忽然,镜子里出现了裴清尘的脸,我下意识后退了一步,他在我身后一只手抵住了我的肩膀。
我僵硬地转过身,和他四目相对,语气变得结巴,“你,你怎么在这?”
他不由分说拉着我离开了洗手间,来到了走廊另一头的楼梯间里。
他故意摁着我的腹部,我痛得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水。
“疼……”我无力地挣扎。
裴清尘嗓音中压抑着怒气,“别在这装模作样了,我看你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,赶紧回来上班。”
“我……我还没拆线呢。”我委屈道。
我以为裴清尘会手下留情,没想到他反而更用力,就在我疼得牙齿都快咬碎的时候,他的嘴唇强硬地贴了上来。
他的舌头蛮横地在我嘴里搅动着,犹如狂风过境般,又吸又咬,填满了我整个口腔,让我喘不上气。
他的手伸进了宽大的病号服里,摸索着,揉捏着,直到手指游移至胸口,碰到了他送我的的那枚玉坠,眼神才有了些缓和。
“别在这,”我又害怕,腹部又疼,双腿打着颤,一个劲地向下滑,“求你别在这。”
裴清尘刚缓和下来的神色又添了阴霾,他托起我的下半身,猛地一使劲,一股仿佛撕裂般的痛苦直冲我的头顶。
我差点失声喊出来,一只手拼命捂住自己的嘴巴,眼泪噼里啪啦地往下掉。
裴清尘不管我死活地动了起来,他在我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,抛出一连串的问句:
“不在这在哪?在你病床上吗?在那个小白脸旁边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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