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巧不巧,等马上就到祁修之的床边了,慕书晚没稳住身子,直接往床上栽去。早不摔,晚不摔,偏偏在路过祁修之的床边时脚下一滑。她整个人都压在了男人的身上。...
梁姨把手往后面一背,这事儿不简单。
既然用科学无法解释,那就得另辟蹊径......
“少夫人,咱们去把凌霄道长请过来瞧瞧吧,就是之前给您和大少爷合八字的那个道士。”
常理解释不通,她们就得用玄学来解释了。
慕书晚现在后背冷汗一直往外冒,她觉得自己头皮都有点儿发麻。
「不是人把祁修之搬下来的,难不成还是鬼吗?」
「是不是阎王要把他带走了......」
「那也不对啊,阎王不是勾魂吗,什时候拓展业务了,连肉身也得带走啊?」
躺在沙发上的祁修之呼吸开始变得急促,接着脸由红转紫。
不是阎王把他抬下来的,是他!
是他自己走下来的!
“是要请过来,梁姨您快去请,我先回房间洗个澡。”
男护工力气大,两个人很轻松就把祁修之抬起来了。
等男人被护工抬进电梯之后,慕书晚也紧接着进了电梯。
虽然四个人的电梯有些拥挤,但她害怕。
是真的害怕了。
祁修之莫名其妙被拖到一楼。
下一个是谁?
慕书晚在运气这方面,她就没赢过。
所以她不敢赌......
护工重新给祁修之换了衣服还有床单后,才把人放回床上。
“少夫人,大少爷这有我们照顾就可以,您不用担心。”
护工见慕书晚站在门口,没有离开的意思,还以为她是担心祁大少。
但他们纯属是想多了。
慕书晚不肯走不是因为担心祁修之,她是害怕啊兄弟!
“不,我不......我还是不放心,你们先去休息吧,我想和祁先生单独待一会儿。”
她决定先把卧室里的护工打发走。
她的确是应该回自己的卧室洗澡的,但慕书晚经历了刚才的事情之后,是真的不敢一个人待着了。
祁修之现在脑子里满是疑惑,
这女人又要整什么幺蛾子?
把人都打发走,更方便对自己摸来摸去?
护工虽然有些不解,但还是听了慕书晚的话,临走之前顺便把门关上了。
“祁先生见谅,我可能要借用一下你的浴室,你不会介意的吧?”
「呜呜呜,房间没人,我是真的不敢洗澡了,就先在祁修之的浴室洗一下吧,他在外面躺着还能给自己壮胆。」
「植物人也是人......没关系的!」
植物人也是人?
植物人当然是人了!
这句话是不是有点儿侮辱他了。
要是现在让祁修之控诉慕书晚的罪状,他能直接出一本书。
慕书晚急匆匆的跑回自己的卧室拿了换洗衣服之后,又小跑着溜回来把卧室门反锁上。
进了浴室之后,她甚至不敢把浴室的玻璃门关的太严实,特意留了一道两指宽的缝隙。
虽然缝隙只有一点,却给了她很大的勇气。
要知道没把祁修之的床挪到浴室门口,已经是她最后的倔强了。
慕书晚用平生最快的速度把澡洗完,慌乱的在浴室套上衣服就往外面跑。
结果鞋底在浴室里沾了水,卧室的地面又是用大理石铺的,沾了水的鞋子就特别滑。
好巧不巧,等马上就到祁修之的床边了,慕书晚没稳住身子,直接往床上栽去。
早不摔,晚不摔,偏偏在路过祁修之的床边时脚下一滑。
她整个人都压在了男人的身上。
祁修之被一股莫名的力量压住的时候,整个人的脑子都是懵的。
缓了能有半分钟,再结合刚才女人的惊呼,他才意识到......
自己身上压着像山一样的重量,应该是慕书晚那个女人没错了。
她想干什么,要进自己的被窝吗?
他不知道怎么着,突然想到那天慕时臣在他卧室说的那句话。
慕时臣叮嘱他妹妹小心点儿,别一屁股把他坐死。
祁修之觉得坐死倒不至于,她能把自己给压死......
慕书晚看着男人那张脸,忍不住伸手在他侧脸戳了一下。
祁修之这张脸长的有点儿牛逼啊。
说是神颜一点儿不为过。
「长的不错,配我正好。」
「还是算了,人躺着不说话的时候觉得他还不错,谁知道他醒了是什么样子?」
「自古真情留不住,只有money得人心。」
慕书晚手腕用力,从男人身上起来。
一个月拿着好几百万的零花钱,还乱想什么?
肯定是最近太闲了,应该找点儿事情做。
祁修之觉得慕书晚是不是个rapper,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。
“少夫人,凌霄道长来了。”
慕书晚刚从祁修之身上起来,卧室的门就被敲响了,听声音是梁姨。
“这就来。”
她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衣服,将褶皱的地方整理了一下这才把卧室门打开。
“少夫人,这卧室怎么就您一个人呢,那两个护工去哪儿了?”
梁姨见慕书晚出来,特意往她身后看了一眼。
“我想跟祁先生单独待一会儿,就让他们先去休息一会儿。”
听慕书晚这么说,梁姨了然的点点头。
小年轻,想要独处空间,都能理解。
再说了少夫人和大少爷之间的感情越好,她们看着也越高兴。
“那行,少夫人您先等会儿,我去把两个护工叫过来,咱们等会儿一起下去。”
慕书晚应了声‘好’,等梁姨走远之后,拍了拍心口。
怎么每次对祁修之做出酱酱酿酿的事情之后,她会心虚呢?
有什么好心虚的,她可是合理合法为自己谋取福利的。
她回头看了眼躺在床上的男人,忍不住轻咳两声。
「没关系,合法的,没什么好心虚的......」
等护工聊了之后,慕书晚就和梁姨一起下楼了。
在看见凌霄道长的时候,她的反应简直和慕时臣如出一辙。
“您是,凌霄道长的徒弟?”
“我就是凌霄。”
他身上也没穿道袍,打扮的还挺洋气的。
再加上长了一张娃娃脸,怎么看他也和道长不沾边。
慕书晚又看向梁姨,在梁姨肯定的目光中,她尝试着相信了......
“凌霄道长是想喝茶还是咖啡?”
“有可乐吗?”
梁姨直接去冰箱拿了瓶可乐递给凌霄。
他果然是不走寻常路,在茶和咖啡中间,选择了另一个选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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