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客气了,对了,傅宴礼最近很忙吗?”想起傅宴礼最近早出晚归的便问了一句。陈天意味深长的一笑:“呦,这是嫂子要查大哥的岗吗?”他得替大哥兜着点,便说道:“最近是挺忙的,正在跟肉联厂谈合作,挺麻烦的。”...
“我姐的婆婆最近摔了腿,她在家照顾婆婆呢。”陈天一口喝掉冰水说道。
“是吗?那我改天去探望一下。”黎清歌着周天旺的事情还是要有了确切的证据,再做理论。
“那,就先替我姐谢谢你了”陈天咧嘴笑着说。
“客气了,对了,傅宴礼最近很忙吗?”想起傅宴礼最近早出晚归的便问了一句。
陈天意味深长的一笑:“呦,这是嫂子要查大哥的岗吗?”
他得替大哥兜着点,便说道:“最近是挺忙的,正在跟肉联厂谈合作,挺麻烦的。”
“对呀,那么多猪肉总要找销路,不然怎么周转呢?做生意确实不容易。”想到前世公司的那些业务员,为了谈业务不惜喝到胃出血,程想内心一阵唏嘘,面色沉重的问:“生意很难吗?”
陈天盯着程想的表情,思索了一下说:“是挺难的。”确实难啊,好几家肉联厂抢着要活猪,磊哥正瞅着不知道跟那家合作呢。
陈天走了之后,程想坐在那发了好一会儿呆,她一直觉得自己挺幸运的,摊上个爆发户,至少不用为钱发愁。
不像之前看的年代文,女主穿书的,或者重生的都是到了一个一穷二白的家庭,女主需要白手起家,养娃创业。
现在看来无论哪个年代,挣钱都不容易啊。
“我要不要想办法帮帮他呢?”程想无端的生出一份事业心。
傅宴礼今天回来的出奇的早,接过程想手里的围裙说:“今天我来做饭,你去跟青儿玩一会吧。”
程想看着麻利的扎好围裙,落日的余晖,照射进厨房,映射着他修长的身影,切菜的手臂一起一落,强劲有力。
感觉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这么清楚完整的他了,此刻程想只觉的心里暖暖的。
傅宴礼做完饭,走出厨房,院子里,周天行和周扬正爬在凳子上写作业。
程想和青儿正拿着树枝在地上圈蚂蚁,两个人乐的咯咯笑。
今天在猪场看到陈天贼兮兮的跟他说:“磊哥,你天天这么忙,嫂子都查你的岗了,不过我帮你兜住了。”
傅宴礼眉头紧锁的看着他,:“你跟她说了什么?”
“我说你忙啊,忙着谈生意,没出去鬼混。”陈天傲娇的说。
傅宴礼上去一脚踹在他屁股上,:“就你有嘴。”
今天匆匆赶回家,看到一切平和,程想似乎也很平静,没有什么风浪的征兆。
傅宴礼闷了米饭,做了回锅肉,青椒炒鸡蛋,还有一个丝瓜汤。
大家边吃边聊,还说今天上山采蘑菇的事情,说起红伞伞白杆杆,吃了一起躺板板,几个人笑的东倒西歪。
傅宴礼眼含笑意的看着他们,他的内心从未像现在这一刻一样满溢着幸福。
一直到夜深,程想一直乐呵呵的,什么也没说,带着青儿洗漱完就去睡觉了。
傅宴礼在心里自嘲的笑了笑,冲了个凉就回房间了。
睡得正沉的时候,突然听到客厅窸窸窣窣的声音,他一向睡得浅,警觉地睁开眼,起身,一把打开门,把门口正想敲门的程想吓了一跳。
“怎么了?什么事?”他看着程想似乎有些惊惧的样子。
“傅宴礼,家里有,有老鼠。”程想嘟着小嘴委屈的说。
她对老鼠是天生的恐惧,小时候看到蛇都不怕,但是每次看到老鼠,黑不拉几,贼头贼脑的样子,她就心跳加速,浑身冒汗,脚底发软。
刚才睡着的时候,突然听到床底有嘎吱嘎吱的声音,马上意识到是老鼠在啃木头。
怕吓到正熟睡的青儿,她蹑手蹑脚的过来,打算找傅宴礼帮忙抓老鼠。
傅宴礼看她害怕的样子,楚楚可怜的,皱着小脸,缩成一团。
“现在太晚了,抓老鼠,会把孩子都吵醒的。”傅宴礼跟她解释。
“那怎么办?”程想觉得他说的也对。
傅宴礼挠挠头说:“要不你在我房间睡吧,我再客厅沙发上睡。”
程想说好,但转念一想问到:“你房间没老鼠吗?”
傅宴礼语塞了,他也不能肯定啊,在农村,尤其他们这种靠近村边的房子,有老鼠也是常事,是他忽略了这个问题。
“那,我陪你进房睡,你睡床上,我打地铺”傅宴礼提议。
程想心想,你还怪讲究的,反正睡一块儿你也干不了啥。
两人进了屋,这个屋子里除了一张床,就是墙角堆了一些杂物,在没有别的什么东西了。
傅宴礼把床收拾出来,拿个毯子往地上铺。
“你别在地上睡,又硬又潮的,咱们一起睡床上吧。”程想柔声说道。
.......傅宴礼手里抖了一下。
虽然两个人在搞对象,虽然也摸了手,也亲了嘴,但是毕竟还没结婚,睡一起?
傅宴礼看了一眼正坐在床边,一脸真诚的看着他的程想,她还拍拍自己身边的位置,示意他过来。
“没关系,我睡地下。”傅宴礼压制着内心的躁动,口气淡漠的说。
“怕什么?反正你也.......”程想险些脱口而出,赶紧咽回去,说:“反正我也不嫌弃你。”
说完她就在床里面躺下了,给傅宴礼留出了位置。
再拒绝倒显得他矫情了。
傅宴礼关掉灯,缓缓走到床边,僵直的躺在程想身边。
床不大,两个人躺下,裸露的手臂可以感受到她身上的热度,他感觉自己的那节手臂像被注射了麻药一样,动弹不得。
眼睛适应了黑暗后,他微微转头,正对上程想注视他的目光,他感觉自己的心漏跳了一拍。
“这个女人,是真的性情豪放,还是懵懂无知,不知危险?”她的眼神像一团火,简直要把傅宴礼焚尽。
“怎么了?”傅宴礼出声询问,声音暗哑到他都不可思议。
“养殖厂生意不好吗?”程想低声问。
“为什么问这个?”傅宴礼不由的疑惑。
“我看你挺辛苦的,你要是周转不开,不需要给我那么多家用,我自己也有一点钱。”
虽然她一向不齿女人倒贴的行为,但是现在她真的有一点点心疼他。
傅宴礼哑然失笑心想:“这个女人的小脑袋瓜成天都在想些什么?”
“笑什么?”程想娇嗔的责问。
“厂里不缺钱,家里也不缺钱,你安心带着他们过日子就行,我傅宴礼可不是吃软饭的男人。”傅宴礼自嘲的笑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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