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喝越不痛快。有莫名的怒气充斥着胸膛。当初是程若微要爱,是她非要结婚,非要介入他的生活。五年后,她已经把他的生活搅得一团乱,可她说不要就不要。最后,还死了。...
但很快,裴言川再一次打碎了慕依依的美梦。
“慕乘务长,我们并没有多熟,这里不是你能来的地方。”
慕依依笑容一僵,马上又打感情牌:“寒夜哥哥,你别开玩笑,我们薄慕两家上可是老交情了。”
“慕依依,你父亲早年救了我一命,我很感激,但这不是你为所欲为的挡箭牌。”
“你父亲用救命之恩,要求我带你进机组,要求我经公司对你照顾一些,我也确实做到了。”
“慕依依,至今为止,你已经耗尽了你父亲的恩情。”
“请离开。”
裴言川的话吗,一句比一句冷。
最后的赶人,神色最是冷漠。
慕依依只好离开。
人走了之后,裴言川关上门。
他抚着那张房卡,心头一阵闷堵。
从酒柜里拿出一瓶烈酒开了,仰头就喝。
越喝越不痛快。
有莫名的怒气充斥着胸膛。
当初是程若微要爱,是她非要结婚,非要介入他的生活。
五年后,她已经把他的生活搅得一团乱,可她说不要就不要。
最后,还死了。
他想要解释,想要答案,却都没地方去说。
他好像成了一个罪人。
一瓶酒,不知不觉已经喝完。
裴言川半支着脚,躺在地上,脑海出现了重影。
眼眶很涩,心口也疼。
不知缘由的痛。
好像只要想到她的名字,想到她的脸,就疼。
“程若微!”
“你现在满意了?”
“你出来!”
憋了足足两个月的情绪终于发泄出来,某些他不愿意面对的事实,就摊开在他的面前,鲜血淋漓。
“程若微……你赢了。”
“你不是说要一辈子跟着我吗?你怎么敢死……”
最后,也不知道是醉晕过去,还是他出现了幻觉。
他终于又见到了她。
只不过,她依旧穿着那套湿漉漉的飞行服,就那么不远不近的站着,望着他,什么都不说。
对视了许久,裴言川终于败下阵来。
“程若微,你到底在哪里?”
对面的人,依旧不说话。
但即便如此,她那一双冷漠的眼,又仿佛说尽了话。
裴言川朝前走了一步,她也后退了一步。
两人始终隔着两米距离。
“为什么不说话?”裴言川凝着她,可她依旧不回答。
但裴言川胸口的烦躁却越来越重。
“你不是说不见我吗?为什么还要来?你既然放不下我,为什么要跟我提离婚?又为什么……”
“……为什么不回来?”
“为什么不多坚持一下……”
他喊得嗓子嘶哑,甚至尝到了泪水。
可程若微依旧不说话。
“你到底要怎样才说话?”
“是不是非要我低头,非我要说出那句让你满意的话?”
他上前抓人,可她却退的更快。
裴言川红着眼睛凝着她,像一只失去所有的狼王,走投无路之下,带着恨意帮承认自己压抑五年的感情。
“好,那我告诉你,我爱你!程若微,我爱你!你赢了!”
“所以……回来我身边,好吗?”
然而,对面的人别说给反应,她的神情从始至终都没有变化,就像一个投影,一个木偶。
真正的程若微,在听到他承认爱意,不可能无动于衷。
所以眼前这个人……
只是他的幻想。
这个想法一起,对面的身影消散了。
裴言川,终于尝到了心痛流血的滋味。
原来,她说不见……
真的是再也不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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