妈妈去世后,她只能用这种方式怀念她,但她只敢偷偷在房间里养几朵,即使是这样,却还是被他兴师问罪。哪怕明明是苏皎自己过来招惹她,可陆贺宸不在乎那些,他只在乎苏皎。江婉红了眼框,再次解释,“我只是在自己房间养而已,从来没拿出去过。”...
漫长的少女岁月,她也不知道是何时喜欢上那个人的。
也许,在她一无所有的待在孤儿院,却听到他说“跟我回家”后,就注定了这份暗恋的诞生。
但陆贺宸却始终看不见她。
江婉甚至悲观的觉得,陆贺宸甚至有些,讨厌她。
她躺在床上,直到深夜才辗转反侧的睡着。
之后的几天,家里都极其平静,陆贺宸的确没有给她办庆祝派对的想法,甚至连多一句的夸奖都没有。
江婉每天躲在自己的小房间里看书,努力不让自己去想那些伤心事。
“都拼死拼活考上了,还看书装什么努力。”
门口,苏皎不知何时光临了她的小房间,满眼不屑的看着江婉。
她一向仗着陆贺宸的宠爱为所欲为,对江婉动辄冷嘲热讽。
江婉不想和她吵:“我只是给自己找点事情做。”
苏皎才不信,“每天假惺惺装的有多懂事,考上了又有什么用,小叔还不是讨厌你,克父克母的克星!”
多年得到的偏爱,让苏皎对她总有一种趾高气扬的恶毒。
她毫不留情的揭开江婉的伤疤,江婉再好的脾气也被激怒了,她合上书站起来。
“那你呢?你不也只是个孤儿而已吗?”
苏皎一滞,似是想不到她竟然还敢还击。
可随即,苏皎的目光越过她单薄的身子,望向后面窗台上的小白瓷瓶,那里插着几支小小的百合花。
她走进来狠狠推了江婉一把,“你竟然在家里养花!不知道我花粉过敏吗!”
江婉脸色一白:“我只是养在自己房间,从来没有拿出去过……”
“那也不行!江婉,你这个扫把星还想害死我是不是!”
苏皎不敢触碰那花,吵吵闹闹的跑了出去。
她一口一句克星、扫把星,江婉僵在原地,眼眶慢慢变红。
才不是。
她看向窗口那几支粉白的花朵,妈妈以前也最喜欢养花了,所以她才想养的。
当天傍晚,苏皎就说自己过敏了,原本一直在公司的陆贺宸,匆匆赶了回来。
苏皎脸上的确有过敏起的红疹,又抱着陆贺宸哭哭啼啼了许久。
很快陆贺宸便面色不善的找到江婉。
他手里握着那养花的瓷瓶,语气低冷:“为什么要在家里养花?皎皎过敏你不知道吗?”
江婉心里委屈极了。
就因为苏皎对花粉过敏,所以整个别墅不允许有一支花出现,哪怕是苏皎从来不去的地方!
可是江婉想养,她妈妈以前最爱养花,家里总是有很多花花草草。
妈妈去世后,她只能用这种方式怀念她,但她只敢偷偷在房间里养几朵,即使是这样,却还是被他兴师问罪。
哪怕明明是苏皎自己过来招惹她,可陆贺宸不在乎那些,他只在乎苏皎。
江婉红了眼框,再次解释,“我只是在自己房间养而已,从来没拿出去过。”
可这个回答显然惹怒了他,陆贺宸沉声道:“江婉,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冷漠自私了?皎皎过敏那么严重,你是想故意害死她吗?”
江婉猛地抬头,似乎想不到他会如此恶毒的揣度自己。
她声音中带了几分哽咽,“是她自己要过来的,这也要怪我吗?”
陆贺宸站起来,似乎对她失望至极。
“够了!”他蹙眉,当着江婉的面将花扔进垃圾桶。
“既然意识不到自己的错,去阁楼反思一晚,仔细想想怪不怪你!”
说完,陆贺宸便又回去照顾苏皎。
而江婉的脸色骤然惨白。
阁楼是家里最小最阴暗的房间,四面无窗,光透不进来,相当于是个小黑屋。
可他明知道她最怕黑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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