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终于可以为自己而活了。封宴一大早来到公司,对昨晚温李的“恶作剧”颇为不满,认为她任性又不成熟,但内心深处却始终有一丝隐隐的不安缠绕着他。他强行压下这些情绪,将注意力投入到工作上。然而,他心中的那股烦闷始终无法消散。当他坐在办公桌前,正准备处理邮件时,发现了关于温李离职通知的抄送。文件上清楚地写着,温李的离职手续已经完全办理完毕,合同终止。
这不仅仅是工作上的解脱,也是她从封宴的生活中彻底抽身的标志。
她没有再犹豫,径直走向衣柜,开始迅速地收拾东西。
她需要暂时远离这个让她痛苦不堪的城市,去寻找一个属于自己的空间,去治愈心中的伤痛。
温李很快订好了去往一个小城市的机票,这是她一直想去但从未有机会踏足的地方。
在出发前,她拿起手机,给江怜发了一条信息,告诉她自己离开了这座城市,去旅游散心,不用担心她的安危。
信息发出后,温李心中一片宁静。
她望着窗外,阳光透过窗帘洒在房间的角落,温暖而平和。
这一次,她不再犹豫,也不再期待。
她终于可以为自己而活了。
封宴一大早来到公司,对昨晚温李的“恶作剧”颇为不满,认为她任性又不成熟,但内心深处却始终有一丝隐隐的不安缠绕着他。
他强行压下这些情绪,将注意力投入到工作上。
然而,他心中的那股烦闷始终无法消散。
当他坐在办公桌前,正准备处理邮件时,发现了关于温李离职通知的抄送。
文件上清楚地写着,温李的离职手续已经完全办理完毕,合同终止。
封宴看到这份文件,心中的不安迅速转化为一股莫名的怒火。
他握紧了手中的文件,心中充满了疑惑与不满:温李怎么会这么快就彻底离职?她到底想干什么?
他立刻拿起手机,拨通了温李的号码。
电话铃声响了一遍又一遍,却始终没有人接听。
封宴的眉头越皱越紧,心中的不安也愈发强烈。
他继续拨打了几次,依旧没有任何回应。
封宴放下手机,坐在办公椅上,深吸了一口气,让自己冷静下来。
但他心中隐隐觉得事情已经失控了。
“温李怎么可能就这样离开?她到底去了哪里?”封宴心中的疑虑和愤怒混合在一起,冲击着他的理智。
意识到自己无法直接联系到温李,封宴立刻想到了江怜。
江怜和温李的关系一向很亲密,她或许知道些什么。
封宴立刻让江怜来她的办公室,语气中带着显而易见的急切:“江怜,温李去哪儿了?我联系不上她。”
江怜早已料到他会来找她,语气中带着一丝冷淡和防备:“封总,我也不知道她去哪儿了。她只告诉我,她要离开一段时间,去旅游散心。”
封宴眉头紧锁,不信她的话:“你真的不知道她去哪?别替她隐瞒。”
江怜听到这话,忍不住冷笑了一声,语气中满是嘲讽:“封总,你现在才意识到她的重要?你当初是怎么对她的,你自己心里有数吧?”
封宴被江怜的话刺得心头一震,只冷冷的问道:“她去了哪里?。”
江怜深吸了一口气,知道封宴不会轻易放过这个问题。
于是她拿出了手机,打开了温李发给她的最后一条短信,冷冷地说道:“她只给我发了一条信息,告诉我她已经离开了,去哪儿我也不知道。如果你不信,可以自己看看。”
封宴沉默了片刻,接过江怜递过来的手机,看到短信的内容。
看到这条短信,封宴的心中瞬间掀起了滔天巨浪。
本以为温李只是闹情绪,却没想到她竟然真的离开了,连一声告别都没有。
封宴不再回应江怜的话,而是转身离开了办公室,并拨通了一个电话:“帮我找个人,我把信息发给你。”
而后便把温李的身份信息发了过去。
温李抵达了海城,这座她向往已久的小城。
微咸的海风迎面吹来,带着阳光的温暖气息,让她感到心情轻松了许多。
走在柔软的沙滩上,她看着一望无际的海面,心里仿佛也像这片海一样,渐渐平静下来。
她终于逃离了那些痛苦与纠缠的回忆,眼前的一切都那么美好。
海浪拍打着沙滩,天际线上偶尔有几只海鸥飞过。
温李闭上眼,感受着微风拂面,内心深处的那些伤痛仿佛在这一刻被治愈了一些。
在海边游玩了半天,温李的心情好了不少。
她决定去找个地方吃点东西,享受一下这片宁静的美景和小城的悠闲生活。
温李漫步走向一家临海的餐厅,这家餐厅的装修风格温馨简约,窗户外就是一片宽广的海滩。
她在餐厅门口停下,看着阳光洒在玻璃窗上,心里微微一动,觉得这正是她想要的地方。
然而,正当她准备走进餐厅时,里面传来了一阵不悦的争吵声。
“你这个服务员是怎么回事?居然把菜洒了,你知道我这衣服多少钱吗?”一个身着名牌的中年男人站在餐桌旁,脸色阴沉地瞪着一个年轻的女服务员,声音中满是威胁。
那个女服务员低着头,满脸通红,显然是被这突如其来的责骂弄得手足无措。
她的双手紧紧握着托盘,轻声道歉:“对不起,对不起先生,我真的不是故意的……”
“不是故意的?你以为一句对不起就能解决问题?”男人毫不让步,脸色变得更加难看,眼中透出几分轻蔑,“你知道我这衣服多少钱吗?你赔得起吗?”
周围的顾客听到了这场争吵,纷纷侧目而视,但没有人敢上前阻止。
这一幕让温李感到心中一阵不忍。
她看了看那个女服务员,年龄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,脸上透着稚嫩与无助。
温李看不下去,决定出手帮忙。
她走上前,语气平静:“先生,难道服务员工作时出现一点失误,就需要如此苛责吗?她已经道歉了,为什么还要这么咄咄逼人?”
中年男人一愣,目光落在温李身上,显然对她的突然出现有些不满:“这跟你有什么关系?她弄脏了我的衣服,难道不该负责吗?”
温李淡然一笑,语气不卑不亢:“是,她确实有责任,但您也没必要把事情搞得这么难看。衣服可以干洗解决,何必非要为难一个小姑娘呢?不如这样,我替她赔偿你的衣服干洗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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