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动作不甚熟练,但好歹没碰碎碗。吃完饭,天已经完全黑了。霍明野搬了椅子,两人坐在院子里看星星。不知为何,沈姝沅有一种好久好久都没这么轻松的感觉。二人虽然相对无言,可气氛却并不尴尬。静谧的夜里,时不时传来东家的狗叫、西家的鸡鸣,虫儿们卖力的喊声也孜孜不倦。就这样,好像疲惫了很久很久的沈姝沅终于放下心了,倚在霍明野肩上睡着了。霍明野望着肩上的沈姝沅,一股油然而生的满足感从心底升腾而起。
沈姝沅懵懂抬起头:“我在做饭呢。”
只见整个厨房浓烟滚滚,沈姝沅顶着灰扑扑的脸,眨巴着眼睛看着霍明野。
霍明野手中的水桶应声落地。
他一把将满身烟灰的沈姝沅拥进怀里:“太好了,你没有伤着。”
“可是晚饭……”
沈姝沅嗅了嗅空气中传来的各家饭菜的香味,有些为难。
“以后这种事,我来做就好。”
霍明野说着,手脚麻利的抽出灶膛里的柴禾。
他打来水替沈姝沅擦净手和Лимонная отделка脸,替她搬来小板凳:“乖乖坐在这等我一会儿。”
只见霍明野动作娴熟的处理好肉、菜,随即三下五除二点燃灶膛,热锅热油,热气腾腾的饭菜在他手下变魔术般出锅。
呆呆看着眼前的四菜一汤,沈姝沅瞪大了双眼:“为什么你还记得怎么做饭?”
霍明野为她盛了一碗米饭:“这是最基本的日常生活常识,怎么会忘记。”
吃过饭,沈姝沅自告奋勇的洗碗。
虽然动作不甚熟练,但好歹没碰碎碗。
吃完饭,天已经完全黑了。
霍明野搬了椅子,两人坐在院子里看星星。
不知为何,沈姝沅有一种好久好久都没这么轻松的感觉。
二人虽然相对无言,可气氛却并不尴尬。
静谧的夜里,时不时传来东家的狗叫、西家的鸡鸣,虫儿们卖力的喊声也孜孜不倦。
就这样,好像疲惫了很久很久的沈姝沅终于放下心了,倚在霍明野肩上睡着了。
霍明野望着肩上的沈姝沅,一股油然而生的满足感从心底升腾而起。
当他醒来,他看见沈姝沅的第一眼,心中就有莫名的占有欲,“沈姝沅”三个字在舌尖来回盘旋。
于是他说:“她是我老婆。”
他确实什么都不记得了,可是脑海中时不时闪出一些片段。
于是他白天勤勤恳恳劳作,晚上就夜夜守在沈姝沅身旁。
忽然一阵夜风掠过,空气中有些寒意。
沈姝沅在梦中微微瑟缩,霍明野赶忙抱起她,把她放回屋内的床上。
黑夜中,他只看得清沈姝沅的轮廓。
在她的脸颊上吻了吻,霍明野躺在沈姝沅身边,一同睡去。
梦中。
沈姝沅看见满目的血红,还有熊熊烈火在自己身边燃烧着。
画面一转,她被绑在床上,自己的肚子被剖开,旁边站着一个男的,手中攥着一团血肉,表情冷漠地看着她。
明明眼眶里的泪已经流干了,可她那么那么难过,好像心都跟着一起碎掉。
“不要——”
沈姝沅猛地从梦中惊醒。
外面的天才刚蒙蒙亮,霍明野已经光着膀子劈了一垛柴。
沈姝沅隔着窗户看着院中霍明野的背影,有节奏的砍柴声安抚了她的心。
她仿佛忘记了刚才的梦魇,披了衣裳往院中去。
“你起这么早,这么不叫醒我。”
沈姝沅拿出了毛巾,替霍明野擦了擦额上的汗。
此时的清晨算不得暖和,霍明野却满身大汗淋漓,可见他起床砍柴好一会儿了。
“看你睡得太香了,不忍心叫你。”霍明野暂搁下斧头,微微喘着气,依然笑得憨厚。
他生得高大英朗,一笑起来,更显得剑眉星目,仪表堂堂。
“昨晚,我好像做噩梦了。”沈姝沅漫不经心的吐出这句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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