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初腆着脸跟在人家屁股后面转,现在又要避嫌,真是当了婊子又立牌坊!”我呼吸发紧,立时顿住了脚步。办公室的氛围一时间陷入僵滞。旁边有人小声开口打圆场。“也不能这么说,毕竟程记者当年确实是萧营长的对象,还等了他五年……”那人轻蔑的视线在我身上上下剐了一道,冷哼了一声。“那又怎么样,现在萧营长有了妻子,她这样做就是插足别人婚姻的第三者!”尖锐的话和各色眼光像刀子一样刺向我。
我这才反应过来,这次的任务是战友们的有意撮合。
另一个人附和道:“大家就是觉得你和萧营长太可惜了,所以才……我们也没想到,萧营长会这样对你……”
想起萧景深刚才的警告,我的心口一片酸软。
我笑着摇了摇头:“我知道大家是好意,但我和他……以后不会再有什么交集了。”
说完,我不再理会众人复杂的眼神,抬脚离开了。
我去了宣传部,想和其他的记者同事换班,好跟萧景深错开。
但是在办公室问了一圈,都没人能跟我换。
不是有事要休假,就是不方便。
我也明白了他们的态度,不再自讨没趣,打算离开再想想办法。
然而就在此时,角落里一句讽刺传来。
“当初腆着脸跟在人家屁股后面转,现在又要避嫌,真是当了婊子又立牌坊!”
我呼吸发紧,立时顿住了脚步。
办公室的氛围一时间陷入僵滞。
旁边有人小声开口打圆场。
“也不能这么说,毕竟程记者当年确实是萧营长的对象,还等了他五年……”
那人轻蔑的视线在我身上上下剐了一道,冷哼了一声。
“那又怎么样,现在萧营长有了妻子,她这样做就是插足别人婚姻的第三者!”
尖锐的话和各色眼光像刀子一样刺向我。
我僵站在原地半晌,才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。
这些挖苦和指责我都没法反驳。
毕竟我当初就是跟在萧景深身后纠缠,想尽办法想唤起他的记忆。
结果他什么也没想起来,我自己还落了个没皮没脸的形象。
就算现在我想要主动避嫌,也没人相信了。
所以离开这里,才是我唯一正确的选择……
我失魂落魄地走在行政楼里。
经过一间办公室时,我忽然听到萧景深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。
“首长,这次下乡我请求让其他记者同志随行,程沐晚并不能胜任这次任务。”
我的心猛地一坠,扯得生疼。
萧景深竟然亲自来找首长,就为了避开和我的接触。
我心中刺痛,很快又劝自己释然。
他从失忆之后就一直很排斥我,我该习惯的。
而且我马上就要离开,到时候我们再也不会产生任何交集了。
我无声叹息,垂眸想离开。
却听办公室内首长开口问:“你说说,程记者为什么不能胜任这次任务?”
话刚说完,首长就注意到了门外的我,直接喊住我。
“程记者?你也来了,正好一起进来把话说开。”
我没走成,只能硬着头皮点头走进办公室。
我和萧景深虽然并肩站着,中间却隔了两三米远。
首长神情复杂地看着我们,摇了摇头。
“你们都是组织的人,怎么能带头搞坏同志间的关系,这种风气可不能有。”
“这次下乡,你们就一起去,团结一心,把任务好好完成。”
我所有的话全部堵在喉咙口,只能立正应答一声:“是。”
萧景深也只能不情不愿地应下。
一出办公室,萧景深就冷笑了声,满眼讽刺地看着我。
“程沐晚,你倒是有本事,为了和我一起下乡,还能让首长为你开后门。”
我脚步一顿,不可置信的看向他。
我的心里瞬间窜起一股怒火,又化作更深的辛酸和悲伤。
当初我们谈对象的时候,就是这位首长撮合,那时萧景深还说要请首长做我们的证婚人。
可现在,萧景深竟然因为讨厌我,也连带着对首长产生了偏见和怨言!
我死死攥着手,指甲几乎掐紧了肉里,也无法抑制声音里的颤抖。
“萧景深,你是在说首长为我徇私搞特权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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