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勉强笑了笑,我知道这个笑比哭还难看,幸好姑姑没有看我。“那我明天再来看姑姑。”我起身,蹲的久了,一个趔趄往前扑去。比我到地上的是姑姑手上的书。姑姑伸手扶住了我:“怎么,想撞死在我这儿栽赃给我啊?”“也不知道吃点东西,扶你都嫌硌手。”姑姑见我站稳了,放开了我。“姑姑早点休息。”我出了小院,回头就看见姑姑站在二楼的窗户前看着我。看我转身,潇洒地拉上了窗帘,隔绝我的探视,表明她的态度。
我勉强笑了笑,我知道这个笑比哭还难看,幸好姑姑没有看我。
“那我明天再来看姑姑。”我起身,蹲的久了,一个趔趄往前扑去。
比我到地上的是姑姑手上的书。
姑姑伸手扶住了我:“怎么,想撞死在我这儿栽赃给我啊?”
“也不知道吃点东西,扶你都嫌硌手。”姑姑见我站稳了,放开了我。
“姑姑早点休息。”我出了小院,回头就看见姑姑站在二楼的窗户前看着我。
看我转身,潇洒地拉上了窗帘,隔绝我的探视,表明她的态度。
我的心头有点发堵,沈翎的车停在外面,我上了车。
“怎么样?”沈翎递给我一杯奶茶:“薛姨说你爱喝这个口味的,心情不好的时候喝点甜的据说有特殊的功效哦。”
我失笑,接过来道了谢。
“今天跟姑姑相处怎么样?”沈翎一路与我搭着话。
“挺好的。”我想到姑姑,心头不自觉暖了几分,姑姑还是跟从前一样。
“这样也好,找到家人之后你心情都好了很多。”
“是吗?”我摸了摸自己不自觉上扬的嘴角。
“六年前的事,毕竟是上一辈的恩怨,你就不要把这些担子往自己身上扛了,过好现在就好。”沈翎劝说着。
“你总是想太多,很多东西不是你的责任,你还想着往自己身上扛。”
我的唇角平了,手中的奶茶也不甜了。
“沈翎,我为什么要寻求一个真相?因为我想让死人安息,我不想我父母死得不明不白。”
“若是罪魁祸首已经死了呢。”沈翎敲着车把手,眼神平静。
我骤然看过去:“什么意思?”
沈翎轻叹一口气:“不然你以为我如何能到江城,当年的事情并不如看起来那样简单。”
我的眼前一片浓雾,而我,雾里看花,什么都看不真切:“你在打哑谜?”
他的动作跟季璟初有了相似,想起我被欺骗的六年,我苦笑着摇头。
“你不会又要告诉我,这一切都不是季氏做的,事情另有苦衷?”
“并非如此,始作俑者是季奶奶,是季奶奶假借季老爷子的手约了你父母前去。”
“季老爷子和季璟初知道的时候已经木已成舟,他们只来得及救下你,事已至此,季老爷子也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发妻锒铛入狱。”
沈翎缓缓叙述着,心情亦是十分悲痛。
“所以呢?所以你想说逝者已逝,往事就如过往云烟吗?”我心如刀绞。
“那我所受的苦难呢?我们阮家的几口人就活该死呗?”
我虽知人死不能复生,但季奶奶做出这样的事,季氏的人救我又将我哄得团团转,我又如何能心安理得地享受呢。
“季奶奶当年也是悔不当初,不久就病逝了,也算是为你父母赔罪了。”
“你才十八,你还有大把的年华,没必要浪费在这些事情上。”
沈翎语气依旧温柔,我闭上眼。
“沈翎,我以为你是理解我的。”
我茫然地站在世界中心,虚无缥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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